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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五十章 敦伦礼(2/3)

身扑进双雁翔云的大红枕里,把脸埋着不出。

听门口笑声更响亮,她恼极了,抓起枕头砸了过去。

砸个空。

常千佛大笑扬长而去。

他居然还敢躲!穆典可更气了,又抓枕头敲被褥,还拿脚去踢,“坏人!轻浮!登徒子!”

说什么医术,谁知道他是见医还是见银!

还笑话她!

想到这里,她复懊恼起来——向来也敏锐,怎么就没听到脚步声呢?

……

这一番羞恼过去了,穆典可才想起被常千佛丢出去的避火图还摊开在梳妆台上,连忙爬起来趿鞋去收。

这要是让梧院的丫鬟们看见了,她哪还有脸见人啊。

梧院从前只住着常千佛一个主子,房屋宽敞,寝房是连通的五大间。

做为新房的这一间朝向南北,格外宽敞,左右连着净房和茶室,另有一扇门连接一条封闭走廊,通往温泉池。

等常千佛的这一个多时辰,穆典可无甚事做,里里外外地转悠,已经将房里房外的布置都弄清楚了。

连廊靠近房间的这一头,有一个铁梨木隔出来的小间,树着连排柜子,作更衣储物之用。

她专在隔间挑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,把庾依给她那些绣鞋啊,枕头啊,瓷娃娃摆件什么的都塞了进去,钥匙自己收着。

避火图原也锁进去了的——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!

想着常千佛去时那幅乐不可支的样子她就懊恼。

没人看见,她也跟做贼似的,轻手轻脚转开了锁孔,才刚拉开柜子,连廊里就一阵风来。

回头见常千佛刹住脚步,身子尚后仰着,手里还抓条大棉巾,正揉着湿漉漉的发。

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他问,眼底灼热大过惊讶。

穆典可手一抖,“啪——”,书掉到了地上。

就再没有机会捡了。

两人的喜袍嫁衣,四季衣裳,包括新婚当夜的换洗衣服都是常怀璧一手包办的。轻柔短衫软罗裙,上好衣料上好裁剪,可怜在常千佛手下俱成了裂帛。

从隔间到拔床拖连了一地。

穆典可气息热乱,晕晕然陷进厚软的船褥时还在疑惑,“怎么…这么快?”

明明才去了一小刻,她才刚摔完两个枕头……

常千佛不满地在她脖子上重咬了一下,留下一排浅齿印,“你最好记着自己说过的话——别改口!”

这是在气什么啊……

穆典可觉得今晚这个男人实在让人费解,但也懒得去想,也没个闲暇去想。

厚重的床帷隔绝了帐外灯火,却好死不死地,她把常纪海送她当见面礼的那颗随珠丢在床上了。

被子褥子全乱了,枕头当然也不在原来的地方了,鹅蛋大一颗珠子泼溜溜地滚出来,光芒乍泄,把丈长十尺宽的帐里空间照得直如白昼。

常千佛也着实愣了一下,随后笑,“还是夫人体贴。”

体贴什么呀?

穆典可看着百子千孙锦帐上映出的纠缠人影,羞得都想一头撞墙上了。伸手去抓滚到了腰际的珠子,却被常千佛抢先按住了手。抬脚去够,却正好合了他的意,倾身覆下,勾住膝窝一带,她便被迫“热情”地双脚缠住了他的腰。

穆典可快气哭了,眼睁睁地看着那颗闪亮溜圆的珠子在颠簸的大床上滚来滚去,最后滚到常千佛脚下,她再也够不着了。

——这个恶趣味的人!

却渐被他揉软了身子,也再没个力气计较有亮还是没亮了。

发乱铺一枕,她软得像滩水,眼也似水,无意识地抬臂抱住了那颗正埋在自己月匈前吸咂有声的头颅。

另一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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