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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阴兵交战(2)(1/2)

我在前面胡乱挥舞了一番,“啊啊啊啊!”歇斯底里的完成生命中最后一次怒吼!

“唔……”被一双湿乎乎的冰手给捂住了。

这是什么东西啊,还有意识,反正不是粽子,莫非是阴兵!!!

我发了疯一般的拼命挣脱这他的控制,被子也被我拱到了一边,冰凉的水珠滑到了我的胳膊上,我才意识到他被淋湿了,这是个人,以及我所熟悉的冰凉体温,难道是冷木头?

我停止了挣扎,哭着道:“你怎么才回来啊!还装神弄鬼的!吓死我了!”我抽噎了半天接着说:“下面有条大蟒蛇!!!”

他听到我的话,从我手中夺过手电,跳下了床,娴熟的拿了个被子,砸到了蟒蛇的头上,然后掐住了蛇,丢到了窗外,这种做法,不禁令我怀疑,黑暗中,我只能看到手电照射的地方,根本看不到他的脸,这不是冷木头的做法,“你是谁!?”

他将手电缓缓的照到了他的脸上,黑暗中,突然出现一张脸,在手电的白光下,甚是诡异,“鬼啊!”

然后我大脑转动了下,一眼认出了他是谁,“你是吃饭时,那个傻子?!!”

他说的是云南话,我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,外面阴兵交战的声音犹在耳畔,我往墙上缩了缩,大半夜这种方式来的,绝对不是什么善茬,然后他逐渐爬到了床上,我慌忙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,“你想干什么!”

他笑的越来越贼,也对,这种天气,正是阴兵交战的时候,谁会大半夜出去?就算别人听到了我的叫喊声,也只会认为我被阴兵抓到了,谁都不回不要命的出来救我,他如果要对我图谋不轨,那么他今晚绝对可以得逞。

原来他刚才敲打窗户都是试探,得知没有人来救我,放心的爬了进来,他嘴里念念有词的嘀咕个不停,我听了半天就能听懂两个字,“走婚?”

我是在书上看过,走婚是摩梭人的一种习俗。摩梭人是母系社会,在白天,男女很少单独相处,只有在聚会上以唱歌、跳舞的方式对意中人表达心意。如果男女双方情投意合,在白天约好女子后,会在半夜时分到女子住处爬窗进去,再把一样物品挂在门外,叫他人不要干扰。走婚的习俗多在云南和四川,男女双方没有婚姻关系,一旦发生感情淡化或性格不合,可以随时切断关系,因此婚姻还是比较自由的,女方一旦不再为男方开门,就相当于分手。

我不知道这种规矩到二十一世纪是否流传,但是这都什么年代了?我去他妈的走婚!他分明是在耍流氓,我边躲边推开他,如果不是凌晨,我恨不得立刻跳出窗外,他见我并不接受他,啪的一巴掌,就像吕老九当初打红衣女人一样,扇到了我的脸上,我心下一阵委屈,长这么大从没有人这样打我,当时就想还手,不料被他按到了身下。

挣扎中,我张嘴咬住了他的手臂,使出全身的力气,集中在牙上,狠狠的咬了他一口,趁他疼痛时,一把将他推开,光着脚丫跳出了窗户,边哭边喊道:“有流氓啊!抓流氓啊!胖叔!韩晔!有流氓!”

我到了院子里,阴兵交战的声音更响了,空中电闪雷鸣,在这黑夜里,一道闪电下来,周围忽明忽暗的,照在这古老的土房子前面,甚是诡异,其他房子里,门窗禁闭,现在都这个了,任谁都睡熟了,就算听到声音,他们也不会出来救我。

眼见那个流氓也跟着跳出了窗户,我也不管有没有穿鞋了,光着脚丫踩在泥水里,拼命地跑了出去,也许他料定了今晚阴兵交战,我不敢跑太远,可我也不想第一次被一个又丑又傻的流氓给侵犯了,借着闪电的光,冲出了院子,向外面跑了出去。

这是山村,根本没有路灯,街道上都是坑坑洼洼的泥路,经过雨水的侵染,变得十分滑,我不知道第几次摔倒了水泥里,望着后面哈哈大笑的黑影,就要追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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