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、死灵导师（3/4）
眼神。
马尔文伸手摸了摸额头，艰难呻吟道：“我怎么了？”
“你怎么了，谁知道呢。
我们听到教堂内传出一声凄厉的鸟啼，发现异常的大家纷纷的往这边赶。
等赶到教堂的时候，发现你身上长满了白色的羽毛，而且脸型变得十分怪异，两眼更是漆黑不见一丝瞳孔……”
“我失控了？”
“应该不是失控吧，我倒觉得是因为你晋升带来的灵性溢散造成了力量外泄。”
这次说话的瘦子鲁尼，他站在红发女身后不远处，没敢太过靠近。
马尔文回想红发女和瘦子鲁尼的话，心中渐有明悟。
他刚才见到“疯王”时提出李凌，导致“疯王”发狂了。
而他刚才是真的失控了，只是康斯坦丁关键时刻出手救了他。
到现在他渐渐有些明白了，“疯王”的人格构成可能非常复杂。
李凌并不能主导“疯王”的灵体，占据主动的很可能是不死鸟始祖格蕾嘉莉。
之所以这样说，是因为他“苏醒”之初经常能够听到不死鸟始祖的尊名呓语。
而他刚才在冥界深处见到“疯王”的时候，提出李凌，导致“疯王”失智暴走，把他的灵体炸出了冥界深处。
而他和康斯坦丁来源于李凌，所以他“苏醒”之初一直自认为是李凌。
而他和康斯坦丁更像是一体的，这体现在康斯坦丁好几次救了他。
死神途径高位者有项传统艺能，那就是能够把非凡者的人性和神性完整切割开。
他怀疑康斯坦丁是他的神性，而马尔文只是单纯的人性。
这样就能解释为何他在“苏醒”之初有犯错、冒失的缺点，还经常听到不死鸟始祖的尊名呓语。
但是随着他的序列提升，灵体壮大，他犯错的几率和听到不死鸟始祖尊名的呓语越来越少了。
康斯坦丁之所以没有在一开始和他融合，是因为康斯坦丁在抵抗“疯王”的侵蚀，康斯坦丁是他的“防火墙”。
这些都是他的猜测，但是他觉得这些猜测八九不离十。
只有见到康斯坦丁，他才能验证自己的猜测，并得到更确切的信息。
不然他难免有被“疯王”取代，彻底疯癫，成为名副其实的“疯王”的风险。
眼下他最关键的是要见到康斯坦丁，康斯坦丁和他在过去的几千年一直在重启。
那么康斯坦丁，一定有丰富的对抗“疯王”的经验。
马尔文直到现在终于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和将要面临的危险，他此刻充满了斗志。
“我好了，谢谢你。”
马尔文说完伸手撑地从红发女温暖的怀抱中起身，然后整理了一下仪表。
对着围在教堂内的众人道：“好了，大家都回去工作吧，我没事了。”
里德看到马尔文恢复了正常，他不再担心。
转身对着周围围观的人群吆喝道：“都别看热闹了，再看就让船长把你们变成活尸，散开，散开。”
等里德驱散了人群后，马尔文伸手捏了捏额角，然后抬头对着瘦子鲁尼道：“准备一下，我们明天出发去贝克兰德。”
说完马尔文转身就要离开教堂，他打算回苍薇号船长室了。
再待在这里非但没有益处，反而有些尴尬。
他不想再面对红发女那饱含热意的眼神，他的未来充满不可知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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