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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三章 来头(上)(2/4)

他从不自诩是一个好人,也不是一个软心肠,尽管他愿意向路边的乞儿尽绵薄之力。

“狗、杂种,不要做梦想从老子问出什么。有什么尽管来,老子要皱眉头,他、妈的就跟你信!”叔宝真够硬的,尽管他模样猥琐,心术不正,但挺讲义气,从来不是那种卖主求荣、背弃兄弟的人。

此时此刻,正邪貌似倒了个头,离三像严刑审问的狱头官差,使尽十八般酷刑折磨着叔宝。

“啊!”被戳住的创口不断流出血,痛得头皮发麻的叔宝骂不出口,一直惨叫着。

叔宝忍着痛,狰狞着破口大骂道:“去你、妈的……”

蹬蹬,花红衣款款走来,把眼前的一切看在眼里,她双手抱胸,没有丝毫插手的意思,反而巴不得借这个机会多了解离三这个人,但出乎她的所料——

忽然,离三瞥了一眼左侧,他敏锐地捕捉到一点动静,神神秘秘地笑道:“果然是东北的,够仗义。”

叔宝看他无计可施,艰难痛苦地扬起嘴唇笑,眼神颇为得意。

离三话锋一转:“既然你不说,好吧。那换个问题,花姐是什么人?”

“你他、妈的……嗯?”硬骨头的叔宝又想叫骂,却被跳跃式的问话问糊涂,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。

离三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解开湿透的衬衫,一面拧出水,一面问:“你们很怕她。究竟是怕她,还是怕那个‘萧爷’?”

叔宝大笑道:“**崽子,想知道就叫老子一声爹,喊舒服没准老子就告诉你。啊,哈哈!”

踏,踏,还不等叔宝嚣张完,旁观的花姐突然一个健步冲来,凌厉的腿风一出,穿着高跟鞋的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叔宝的胸膛。

砰的一声,叔宝就像一颗足球似的被踢飞,人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啪嗒,原本受创的他已经有气无力,何况胸口又挨了花姐高跟鞋的一脚,刹那间像泄了气的足球,软绵无力地晕了过去。

花姐瞥了离三一眼,脸色清冷地说:“有的人,不是你这种身份能过问的。”

离三扬起嘴角:“只是好奇。”

“好奇害死猫。猫有九条命,死一条不算什么,人只有一条,经不起好奇。”

花姐话锋犀利地警告完,多变的她转而浅笑,柔柔地说:“不过呢,你如果答应我刚刚的提议的话,我不单会告诉你,而且可以帮你摆平这些人。”

离三假装没听见,把雨伞递给她,歉意道:“不好意思,把你的伞弄成这样。”

“何止呀!”

花姐拉起她淋湿的裙角张开,娇嗔说:“看看,因为你,我可是湿透了,要是感冒了怎么办,还有,我这衣服前天刚买的,可贵了,你说,你该怎么补偿我?”说着,她貌似毫不避讳,居然当着离三的面扯了扯黏在胸前的衣服。

离三羞涩不已,忙把头一扭,视线转到别处,同时拿手轻轻一挡,问道:“你想怎么样?”

“好说,答应我刚儿的事。”花姐笑容满面,由妩媚变得可爱。

离三一边摇了摇头,一边跨过昏倒在地上的光头李,走到刚刚似乎手有动静的阿强身边。

“起来吧,我知道你醒了。”

阿强侧躺在水泊里,毫无反应。

离三抓住他的一条腿,一手按住他的脚面,一手按在他的脚踝,幽幽地说:“再不起来,你的脚可要扭断了。”

装死的阿强一激灵,吓得猛地起身,两手连连摆动,求饶说:“别别别,我起来,我起来了!”

“说!”离三言简意赅,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口气。

“说什么?”

离三盯着他:“你说呢?”

阿强像小鸡啄米般,头上下点着,急切地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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