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7 娜娜的眼泪（2/3）
郎也是一样；这种处所当然没有伤药，也不可能有人会来给我们处理伤口。只能自生自灭。
娜娜吃完了馒头，便靠在墙边和我说起话来，问我她师父真的逝世了吗？
直到现在，娜娜还是不愿意吸收事实。
我说是的，真的逝世了。
娜娜又流起泪来，这一次我没有劝她，由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，我的难过并不比她少。我们几人在一起已经七年，这七年来我们风雨同船，共度了不知多少患难，无数次的逝世里逃生，终极来到东洋。想着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的冒险，干完这一票就能回国享安闲了，哪里想到郑午却把命葬在这里。
我根本不敢想像自己面对猴子他们的时候是什么样，面对苏忆的时候又是什么样？
只是，我不可能会像娜娜那样哭哭啼啼，我只是把所有的苦和恨都咽进肚子里。同时化哀哀为气力，暗暗下了决心，必定要为郑午报仇雪恨。
娜娜在旁边一边哭一边说：“固然我嘴上不承认他是我师父，可我心里一直都把他当作师父的。都怪我，假如不是我，师父也不会逝世……”她翻来覆往地说着这几句话。也连带着我的心里更加难过。
“我师父的那个女朋友，她怎么办？”娜娜忽然问道。
我的心里一痛，苏忆要是知道这件事，还不知会伤心成什么样子，嘴上却说：“没关系的，他们前些日子已经分别了。”
娜娜“啊”了一声。说是由于……
我点头，说对，就是由于那件事。你师父不想瞒着他女朋友，所以就诚实交代了，然后……就分别了。现在想想，倒也不错，最少不会太难过了。
听到这件事情，娜娜反而哭得更加伤心，说早知道是这样的话，她就寻求她的师父了；还说她很久很久以前就爱好她的师父了，只是她的师父总是一本正经，所以她也从来不敢表露心声；又说假如师父还活着的话。必定要嫁给他当媳妇，再也再也不离开他。
这些事情，千夏早就和我说过，所以我也没感到有多意外，只是静静地凝听着娜娜的自白。娜娜不断地说、不停地说，说她是怎么认识她师父的，又是怎么决定拜他为师的，两人之间产生过什么趣事、糗事，一五一十地全部都说了出来；还说看到我和千夏在一起，特别特别地爱慕，总理想她和师父在一起也能这样。
后来产生了下药那件事，娜娜固然同样感到恼怒和耻辱，却也有着一丝不足为外人性也的甜蜜；对她来说，就算不能和师父在一起，能把第一次给了师父也挺好的……
这一切的一切，娜娜都毫无保存地告诉了我；假如不是在这种环境下，恐怕她一辈子都不会裸露心声。她说完以后，已经泣不成声，布满了烦恼、惭愧和懊悔。
“左飞，你说说我师父的事吧。”
“你想听什么？”
“什么都想听，有关于他的一切，我都想听！”
我沉默一番，一边运气疗伤，一边给娜娜说着郑午的故事。从七年前认识他开端说起，那时候我们还在读高一，先是协力打九太子，后来又同一高二和高三，称霸我们那所高中；还说郑午曾经交过一个女朋友，但是那个女朋友渣得很，把郑午当冤大头，不过也因此结识了一个更好的女孩，并且一在一起就是七年……
又说郑午的练武禀赋，每一个见过他的老师傅都夸他禀赋异禀、万中无一，惋惜后来练岔了气，以至于走火进魔，过了一段非人的哀惨生活；好在后来被我们救了回来。但是仍然时不时地发作，有时候是主动发作，有时候是被动发作，也导致他的头脑越来越差……
这一桩桩、一件件，我同样毫无保存地说给娜娜听；在说这些事的时候，如同把那些尘封已久的记忆重新梳理一遍。也免不了要提到猴子、黄杰和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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