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1章 寻找两个人（3/3）
近的缘故，季石听得极真切了，是有人在小声说着，而且季石很快就听出来那是小五的声音。
季石急忙循声而去，在一个角落，一个低矮的黑‘色’灌木丛里季石看到了小五。
小五那样子可真的是惨极了！
小五全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的，活脱脱像是一个乞丐的模样。
季石只看了这么一眼，就觉得心里十分的酸楚，这可是自己的兄弟啊，跟自己‘混’到这个地步，亏得小五还叫自己一声“老大”，自己这老大可做得不太称职呢！
而季石定睛看处，只见小五的一张脸黑黝黝的。脸上涂抹了一层污垢，也不知道是敷的湿沾泥还是血块，抑或是其他什么东西。
如果不是听声音，光是这么看对方的脸，季石他一定不会认出来这就是小五的。
之前小五也有狼狈的时候，可是他却从来都没有落魄到这种地步过吧！
“小五，是你么？”季石带着半信半疑的口气问道。
因为将面前这一个人跟小五过去的形象要直接联系起来，还是颇有些个难度的啊。
“季老大，是，是我小五啊！”那人的声音带着急切，好像生怕季石不认识自己似的。
说完话，他伸出自己的右手去，在脸上使劲的‘揉’搓了一会儿，本来的面目终于‘露’出了一些，只‘露’出一些，便已经足够了，因为季石对小五的面貌毕竟是极为熟悉的。
哦，小五，果真是小五啊！
“你，你没事吧？”季石盯着小五问，就好像之前文丑问季石自己一般。
迎着季石关切的目光，小五叹了一口气，回答道：“季老大我好像还死不了的。”
季石听了心里正感觉着松一口气的时候，小五却又很快的接了一句话。
小五说的却是：“但是，好像状况也很不好。”
状况不好么？
季石听了心里又不由得是一凛，是不是小五受了什么重伤啊？
虽然说保住了一条‘性’命，可以不死，这是最重要的一点了。可是话得分两种说，真是那种身不如死的情况，可能从某一个角度来说比死还要难受呢！
要不然，自己所处的那个年代，人们会对“安乐死”讨论得那么‘激’烈呢？无论是支持一方还是反对一方，好像他们都有千百条的理由似的。
小五伸出那只抹过了脸的手，又向下指了一指自己的右‘腿’，对季石道：“季老大啊，好像我这一条‘腿’不听使使唤了。”
季石此时已经走近，他闻言立即蹲了下去。
小五此时有些个颤抖的声音在季石的耳旁响着：“季老大，我，我的这一条‘腿’是不是被废了啊！”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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