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 一塌糊涂（1/6）
承德府。大堂。
“证人到——”
辇大班头和两个弟兄带着老鸨子和**娇娇、柔柔走进大堂。
众衙役又习惯性地齐声低吼：“威——”，后边那个“武”字又戛然而止。
辇大班头喝道：“跪下！”
老鸨子左右看了看，跪在堂下……
娇娇柔柔吓得抖成一团，哆哆嗦嗦地跪在老鸨子身后……
汤知府又习惯性地举起惊堂木，正要往下一拍，突然想起什么，又缓缓地放下……
“证人，报上名来！”
“草民秦淮楼老鸨鄂翠花！”
娇娇、柔柔吓得直哆嗦，不敢话……
“那两个——报上姓名！”
“大大……大老爷，我……我要上厕所！”娇娇抖成了一个蛋。
“我……我也要去！我……我憋不住了！”柔柔都要哭了。
金欢哧地笑出了声。
铃铃公主看金欢乐，也漾上笑意。
礼、户二部大臣继续做老僧入定状。
汤知府怒道：“憋着！快报姓名！”
“民女娇娇，秦淮楼注册****哎哟，知府大老爷，民女尿裤子啦！”
“民女柔柔，秦淮楼注册****哎呀大老爷，我也尿裤子啦……”
两个女人身下各有一片尿水淌出。
老鸨子老神在在地笑道：“你们俩还是嫩哪°们瞧我，就不尿裤子↓大班头不是了嘛，咱只要得一字不差就……”
汤知府大喝道：“证人鄂翠花！你看明白了！那边跪着的两个人——哪一个是杀害你秦淮楼名妓徐袅袅的凶手？！”
老鸨子一哆嗦，知道自己差点儿走了嘴，急忙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：“知府大老爷在上，您若是问哪个是杀死我那苦命的乖女儿徐袅袅的凶手——那您尽管放心，我出来管叫您一百个满意！杀死徐袅袅的凶手当然是——”
满堂的人都望着老鸨子鄂翠花……
汤知府恐吓的目光似要吃人……
汤不二满不在乎地望着天花板……
金乐满怀期望地望着老鸨子……
老鸨子右手食指朝天，口里喃喃自语着：“对不起。对不起←不吃，我不宰。唉，对不起，当然是……也只能是……他必须是……”
老鸨子缓缓下落的手指正欲指向金乐……
铃铃公主提醒道：“鄂翠花！你这一指——人命关天！你不要指错了！”
老鸨子一愣：“你……你是谁？为什么话比知府大老爷底气还足？”
汤知府喝道：“鄂翠花不得无礼！跟你话的乃是当今圣上御妹我大清国的——铃铃公主！”
鄂翠花一惊：“公……公主？！”
“对！铃铃公主——殿下！”
“哎哟哟！草民鄂翠花今日能得见公主殿下，真不知是哪辈子烧了高香！我……我给公主磕头！”着，咕咚咕咚就给铃铃公主磕头……
娇娇、柔柔也跟在后面鸡啄米般磕头不止……
铃铃公主居高临下缓缓道：“鄂翠花！这证人若指证错了人，那就等于犯了杀人的重罪一样——你知道吗？！”
“草民知道。草民……知……知道！”
老鸨子心道，不用，这公主殿下跟书呆子是一伙的。
铃铃公主不怒自威一字一顿道：“那你可别指错了！”
老鸨子又咕咚磕了一个头：“不敢！不敢！”
汤知府阴森森地瞪着她：“鄂翠花！既然你什么都知道——那你就指证吧！”
“是！是……”
老鸨子转过身来，看看汤不二……耳边突然响起辇大班头阴阳怪气的声音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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