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十九章 血头(苦情哥冠名)(2/3)
我也对关二爷喃喃道:二爷,都说你讲义气——彭文也讲义气,咱们都讲义气,你保佑保佑彭文的在天之灵吧。
我和冯春生同时给关二爷跪拜。
求关二爷的神像来保佑彭文的在天之灵,似乎是我们唯二能做的事情了。
还有一件——就是报仇。
办死张哥和韩老板。
他们两个,才是杀了彭文的罪魁祸首呢。
我和冯春生一起在纹身店里念叨了一两个钟头的时候,我们才站起身,拖着疲惫的身体,出了纹身室,找个地方——一醉解千愁吧。
结果,我们两个才下楼,就碰见了在大楼门口靠着一辆路虎车抽烟的张哥。
张哥见了我,笑嘻嘻的说:哟,水子,今儿个忙活得够晚啊?
我猛地要往前冲,想直接打这狗.日的一顿。
结果我才刚起势,就被冯春生给拉住了,他给我打了个尖锐的眼色,压低了声音,语重心长的说:最伟大的牺牲是忍辱,最伟大的忍辱是预备反抗,今儿个咱们把气咽下去,就是为了有一天,我们能对张哥,做他对彭文做的所有事情——现在,一个字——忍!
忍,忍,忍!
忍字头上一把刀,能忍得下来,这把刀才有机会挥得出去。
我咬紧了牙关,把浑身的骨骼,给捏得劈啪作响,然后全身"卯"的一下,彻底放松。
我这才走到了张哥的面前,和平常一样打着招呼:张哥?你这大半夜的,没去店里做事呢?
”没去,去啥去?”张哥把烟头砸在地上,砸得火星直冒,说:你们可不知道,今儿个我店里有个小屁崽子,偷我钱,被我抓到了,我找人狠狠收拾他一顿,打掉了他满嘴的牙,你说可气不可气?
我知道,张哥其实是指桑骂槐,说的是他店里伙计偷钱,其实是骂彭文呢。
我再次咬紧了嘴唇,火气往上冒着,不过,我想起了刚才冯春生跟我说的话,我又笑了,说打得好啊!这样的人,就得打——不但得打,还得杀,得杀头——张哥,你说的我说得对不对?
我再怎么憋得住火气,也忍不住在话锋里面藏刀子,暗地里怼了张哥一阵。
张哥哈哈一笑,说就是偷钱的小事——何必杀头呢?
我猛地一胸脯撞到了张哥的身体上,把张哥给撞开了,继续说:杀头还不够呢,得挖眼,拔牙,还要把那人头,埋在一个小盒子里面,让他的好朋友看看,知道,什么叫偷钱?对不对啊!
张哥一个不小心,被我挤兑到地上去了。
他迅速爬了起来,拍了拍屁股,对我冷冷的笑道:水子,我看你像一个人啊!你像那个偷我钱的那小屁崽子!
我和张哥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了,冯春生赶忙打着圆场,说这都是什么话,两边怎么说话带火气呢?他强行把我和张哥分开了,带着我迅速离开,同时还跟张哥道歉。
张哥又叼了一根烟,说道:呵呵——我不和偷我钱的人计较——小人物而已。
说完,他的右手,在脖子上一划,做了一个“抹脖子”的动作,威胁之意十分浓烈。
接着,张哥又变换了一幅颜色,说:水子,张哥看你是受了气,拿你张哥撒气呢,张哥不和你一般计较,下次见面,还得笑哈哈的,和朋友一样啊!回见了!
说完,他拉开了路虎的车门,疾驰而去。
我对着地上吐了口唾沫:呸!姓张的,你就是秋后的蚂蚱,蹦跶不了几天了。
现在唱簧正在招供,到时候,他把张哥和韩老板的秘密,往外面一吐,张哥是铁板钉钉的去牢房里面吃枪子吧。
“走吧!先回家,就差最后一哆嗦了,千万别处乱子!”冯春生摇了摇头,拉着我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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