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6章 心事（2/2）
的想法，因此不愿和她多说什么。
唐欢受不了这种气氛，朝众女打了个眼色，便悄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月怜懂得夜灵的心意，说了两句话，便带着阎颜、刘梦，李秋月跟随唐欢离开了。
这几个人一走，现场更加冷寂下来。
夜灵淡淡地看着灵月，忽然道：“你若没什么好说的，我便走了。”
灵月张了张嘴，想要说些什么，却说不出口，半晌才叹道：“灵儿，为师对不起你。”
“哦？此话怎说？”夜灵淡淡说道。
灵月道：“为师……”
“我师傅已经死了。”夜灵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，然后闭上了眼睛，“她在云山的时候，了然自尽。”
灵月沉默下来，目光复杂。夜灵继续说道：“她本来不用死的，但她实在太爱黑月宫了，黑月宫覆灭，她便再也活不下去了。”她缓缓睁开眼睛，看向灵月，“我还记得，她死时的样子。只是我一直都不明白，那次我与老公和怜儿见她的时候，她看起来明明很好，没有什么心结，但为何突然就自尽了呢？你能告诉我么？”
灵月叹道：“上一世，为师对不起你，这一世，为师仍旧对不起你。为师一直认为那是一场梦，但却想不到，那都是真的，都是真的。”
“告诉我！”夜灵的声音非常沉重。
灵月道：“你不已经说过，为师乃是为了黑月宫覆灭才会自尽，何必再让为师说出来呢。”
“那是我这么多年来，一直认为如此，却不是师傅的真实想法。”夜灵注视着灵月的眼睛，“我知道，师傅不会轻易自尽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对，但我始终想不通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灵月不语，闭上眸子，忽然一滴泪水划过香腮。
“既然你不愿说，那我便不问。但我想知道，师傅怪我么？”夜灵认真的问道。
灵月摇头，道：“那不是你的错，为师为何会怪你？若要怪，那就怪冰梅罢！为师一直想不通，你如此实力，如此智谋，怎会中十大仙门的计，导致黑月宫覆灭，但昨天，冰梅向为师动手的时候，为师终于知道了。一切都是冰梅做的。虽然为师昨天才知道，但为师却从来没有怪过你。你是为师的徒儿，在为师的心里，你就像为师的亲生孩儿。”
“既然师傅将我看成亲生孩儿，却为何不告诉我，师傅为何自尽？”夜灵盯着灵月，灼灼逼人。
灵月低下头来，叹道：“灵儿，你若知道为师心中之事，，必然会难过至极，为师不愿看你如此。”
“但你若不告诉我，你仍旧还会自尽！”夜灵道，“这两天，我虽然没有观察你，但我却能感觉到，你有心事。你心事重重，却不愿说出来，甚至连我也不愿说！难道，你便是如此对待亲生孩儿，难道，你就愿让亲生孩儿看你去死不成？纵然我如今有逆天改命的实力，但我又怎能阻止你一次次自尽？师傅，你莫要逼我！对我来说，探趣你的想法非常简单。”
灵月眼中闪过一丝落寂，道：“你莫要在说了，为师都明白。”说罢，起身来到夜灵旁边，靠在她的肩膀上，泪如涌泉，大哭一场。。
夜灵轻轻抬起手掌，却又放了下来，心中叹息一声，闭上眼睛，一滴泪水无声滑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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